萧芸芸愣了愣,来不及想徐医生为什么这么问就点头:“当然啊!”
唐玉兰终于放下心来,说:“你看着西遇和相宜,我下去一下。”
和沈越川相认这么久,苏韵锦始终不敢公开他们的血缘关系,除了害怕沈越川的病情会曝光之外,她最大的顾忌是萧芸芸。
苏韵锦的离开,恰好是一个宣泄口。
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
第二天在医院吃中午饭的时候,沈越川打来电话,问萧芸芸是不是要申请国内的驾驶证。
“跟西遇和相宜有关的事情吗?”苏简安又回忆了一遍,很肯定的说,“没有!”
她不但不失面子,反而很高兴。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悠悠闲闲的,“下班没有?”
哪怕徐凡的人品不过关,他又能怎么样呢?
他虽然已经不再频繁的记起苏简安手术的场景,但是这个伤疤,是苏简安为他和孩子付出的证据。
秦小少爷长这么大,从来不识愁滋味,在他的认知里,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悲伤到吃不下东西。
这一次,沈越川也许是认真的。
但是,恋爱中的人独有的那份甜蜜和满足,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。
陆薄言最终还是不忍心看着苏简安失落,说:“凭许佑宁的本事,如果她想来,你以为几个人真的能拦住她?”
只是,萧芸芸也并不轻松。